整根肉物已经顶入大半,颇具分量地蛰伏在湿热甬道中勃勃脉动。
茎头抵住的那处离宫胞极近,稍一动作就会刻意挨蹭上去,马眼磨得幼嫩的宫颈口不住翕合吐水。
云罗的视线被生理泪水模糊成一片,他想阻止那人继续说下去,一出声却全是甜腻陌生的喘息,像那些电影里意乱情迷的女人。
哭腔被哼鸣的鼻音暧昧拉长,听起来居然也有几分快乐。
他被自己一瞬间的想法吓到,闭起嘴不肯再发出声音,肩膀往后瑟缩,想要收回紧环住男生脖颈的手。
却被那人一把拉住,好像误解了什么,捏着他的手心亲了亲,“还生气吗?”
看不清眼前人的神情,云罗含泪的模样有些呆呆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许不理人,宝宝。
”宋晏程替他拭掉颊边滚落的温热液体,一点也不像刚才那个胡言乱语的人,语气温柔而平静,“不许再生气了。
”
“因为我会更生气,会变很坏,吓到你。
你也不想这样的,对不对?”
他好像有听,又好像是在走神,神情恍惚,被拉扯着往前靠。
单薄的胸膛抵上对方紧实的胸肌,两人身上的汗水汁水顿时蹭作一处。
云罗抖着腿哆嗦一下,本能地点了下头。
宋晏程于是笑了笑,抓着他的手臂重新揽回自己脖颈,低头凑过去吻他的嘴,勾那条滑溜溜的软舌,话音含糊地夸奖:“乖宝宝,好乖。
”
黏答答,濡湿的水声,从上及下,渐延绵成节奏急促的拍击声。
敏感的穴口被猩红笔挺的性器撑至透明,偶尔有水液溅出,很快又会被沉甸甸蓄满精液的囊袋重新牢牢堵上。
茎头在甬道内小幅度地抽顶搅弄,换来深色床单上细直小腿难耐的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