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操子宫好不好?”
那双手臂托得他好稳,被操纵着坠落,自重也成了帮凶。
季云罗惶惑低头,肉眼尚看不出肚皮鼓涨的弧度,身体的感知不会骗人。
肚腹深处涌起一阵难捱的酸软,甬道尽头被踏足,茎头马眼抵住孱嫩的宫胞入口厮磨。
脚趾也蜷紧,他徒劳地捂住肚子,依然阻止不了体内几近残忍的碾动。
落不到底,仍在吞没,他是最无害而懦弱的一汪沼泽。
“看着我。
”
“看我,云罗。
”
单看上半身,那人只是在绅士地啄吻他脸庞。
吻走他下颌晃碎的汗珠,吻他湿润的眼睫。
“只能看我,懂不懂?”
睫毛颤了颤,像承受不住对方目光的重量,只一眼便错开视线。
那双眼睛一点没有继承他父亲的俄裔血脉,天生是最冷漠的黑色。
覆盖万物的黑,藏污纳垢的颜色。
但那怎么可能呢,他不是一只鸟,可以被高高悬起,笼外的黑布一拉下来,就只活在他想见他的时刻。
疯话而已,又是在床上,诸如此类不是没有听过。
像刚才那样顺从他,点头,仰面给一个吻都好,即使大脑已经被过多的快感冲击得昏昏然,这具身体也能条件反射给出对方想要的反应。
云罗不甚清醒地想。
可这桥段明明已经重复过那么多次,就像打一场不会通关的游戏。
没力气攀紧,他抬起手,不太熟练地试图遮住那双眼。
那人在他手指下愣了一下,睫毛扫过指腹根部,痒痒的,没有阖上。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