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理眼泪而已。可为什么眼眶也红了,云罗怔怔看着他,想不清楚。
等不到开口,那人又低头啜含住更下一点的阴户。这处明显与他口舌更熟,鼓胀的阴蒂不待招呼便硬硬戳在了男生鼻尖上,像一颗亟待人剥开的石榴籽,淌着烂熟的腥甜气息。
“呜……”
短硬的寸发被无意识抓紧,纵容地任他动作,那颗英俊的头颅仍在腿间吮咂得啧啧作响。到了最后手指也无力,宋晏程便与他交错扣住。
喷涌,再然后颠转,一寸一寸裹紧。
玉白的苞,嫣粉的瓣,殷红的芯,从来由同一人催熟。此间的奶与蜜,也只为他淌出。
“我舔得你爽不爽?”颠动中,那人在他耳边问。指尖陷进肉里,云罗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答的,混乱地点头,又听见那人追问,“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喜欢……
喜欢。
被高高抛起,玉似的身体猛烈凿击,幽深甜蜜的隧道贯满了,舌尖就吐出来汲取氧气。
“喜欢,呜……晏程,晏程,喜欢……好多……”
神智混沌,大脑嗡鸣,一波又一波的潮涌侵袭下,他依稀听见自己的声音。甜腻脆弱,比影片中那些男女更甚。
剥出嫩籽的肉蒂被揉掐在指尖,最深处翕合的宫胞口也同时遭受凿碾,女穴裹绞着沉至近腹的肉柱和被强堵住不准泄出的精水,又开始抽搐痉挛,即将迎来新一轮高潮。
一个人把控着另一人的躯壳,越紧密,越交叠,越快乐。
被控制着起伏,跌落,在这处密闭的空间,小小天地,只有两个人,始终是两个人。什么也不用想,好快乐。
挣扎是幻觉,逃躲是幻觉。甚至一开始便从未有过反抗,他早从情欲的漩涡中跌坠,旋落,那下面是地狱还是天堂,玫瑰还是枷锁,真的重要吗?
那药瓶里装的是什么,也不重要了。
口鼻被淹没。世界抽离凝滞一瞬,有人捏着他脸颊以吻渡气,云罗才颤栗着恢复呼吸。
“这么爽,呼吸都忘了?”宋晏程含住他唇瓣呢喃,鼻息交错,教他在缺氧后慢慢调整频率,“那我把你搞失禁好不好?”
辨不出这话有几分认真,云罗呆呆和他视线交错。乌瞳似珠,每一幢都围困着他的脸瘦白怯弱,寻常无奇,怎么会对这样一张脸,产生这样悚然的欲望呢?
让他想靠近,又害怕,愈害怕也愈想靠近。
“不要失禁……你亲亲我,”云罗自言自语似地小声说,“亲亲舒服。”
能早一点亲亲他就好了。
最后还是被射了一肚子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