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圆满,皆大欢喜。
敞开的卧室门外,泠泠水流声渐停。
云罗偏头看去,没由来却想,如果那人要走,也会像来时那样没有征兆吗。
男生换下围裙走进来,蹲他面前摸他没穿袜子的脚,蹙了下眉,锢着脚踝把人一把拉近,微凉的脚掌被抱着踩上赤裸烘热的腹肌。
坐地上发什么呆?那人问。
云罗恍惚中和他对视,好一会儿才想起什么,回答,陈老师给我们发了新的练习册,数列题有点难,还有几何,我有好多不会,哥哥再给我讲讲吧。
宋晏程漆黑的瞳盯着他,半晌接话,哦,讲题。
题在哪里,书包里吗。
不是,是桌上那本,绿色的……云罗看他起身走过去,拿书过来,若无其事接过要翻开,忽地面前光线黯淡下来。
像无关痛痒的恶作剧,他被推倒在厚软的地毯上。
那人分跪他身体两侧,俯身居高临下望他。
仰倒的视线里,只见那线条明晰的下颌往上,男生意义不明地勾了勾唇,神情好似洞悉。
云罗睁眼看他,顷刻抬起右臂,手指轻轻触碰到对方的。
立刻被抓紧了。
多少次都是这样,只要他给出一点点回应,那人就会抓得更紧。
身上冷吗?
不冷……
先检查检查。
棉质T恤像荔枝里朦朦的皮被剥开,那人俯身啄吻他细嫩的肚腹肉,不带多少情欲,只是兴之所至,要亲一亲。
鼓囊囊的书包寂寂落在房间另一侧,好似无人在意。
终是没有给出去。
翌日收到袁芳的感谢信息,说巧克力很好吃,怕小孩贪心多吃蛀坏牙齿,一天只打算给两颗。
云罗简单回过便删掉,匆匆如掩埋罪证。
他也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