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揉捏汩汩渗水的茎头,那条绸白的三角内裤还好好裹着女穴,只是被玩弄那根不常被使用的阴茎,快感就几乎让他蜷起身来。
偶尔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或是直接扣弄湿滑的尿道口,云罗对这地方敏感得很,受不了几次便趴在男生肩头哼出哭腔,哆嗦着,又要抱又想躲。
“哼什么,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宋晏程侧过头,声音哑着,把他月弯似的下颌吻得湿漉漉,“……叫一声,让你舒服。
”
“……晏程。
”
季云罗半睁着圆眼睛看他,仰脸亲他,含糊不清地又叫了几声“晏程”,像在撒娇、催促,也像喊他。
“知道了,”宋晏程很轻地亲他眼睛,云罗就乖乖闭上,“在呢。
”
眼睑外覆盖的阴影消失了,校裤被窸窣褪下腿弯,内裤裆布拨到一边。
裸露出来的茎体被拢在掌心,没感知到风。
云罗睫毛颤得厉害,呼吸也变很急,手不知道该放哪里,被牵引着,摸到了一头短寸。
茎头连同大半茎身,一齐陷入高热柔软的口腔。
舌面黏膜紧密无隙地裹吮着,收缩两颊,舌尖勾戳殷红湿润的马眼,要给他舒服。
闭上眼也好像也看到那人在注视他,眼珠一错不错。
云罗在这样的想象中不自觉战栗,茎头被咽进一处狭窄紧热的所在,那人给他做了他从未做到的深喉。
即使被射精了也没马上退出,而是喉结滚动,尽数吞咽后又用舌头清理过才抬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