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地盘踞在手臂旁,凉津津如伊甸园的蛇。
“是一套,这个不方便穿去学校,所以分开了。
”那人也单膝跪上床沿,裙摆下面好像还有别的手套白纱,被他翻出来扔到床头,只把裙子递过去,凑近亲他的唇,“你答应要穿给我看的。
”
只是在家里穿给这个人看,也没有别人。
云罗嘴巴有点笨,不懂辩解,还善于自我洗脑,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目光瞥见宋晏程左手指根上的绷带不知何时拆掉了,只留下一圈不像疤的细黑。
裙子是缎面的,触感很柔顺,像一团小动物憩在他掌心。
他脑海里闪过那个大大的纸箱,一边对着细得脆弱的肩带和看起来过于窄的裙腰有点无措,不确信自己该从哪个位置穿进去。
只好求助那个人。
宋晏程为他解开藏起的拉链,攥着他脚踝,先要脚趾探进去,再挽着裙摆,贴在他小腿,膝弯,滑软的大腿肉往上拉。
拉到腿根时有些困难,云罗跪着往宋晏程怀里直起身倾,肥腴的臀肉才收涌进软缎口里。
拎上细肩带,抬手臂,拉链齿寸寸噬合,他被吞没。
因为腰收得好,臀包得尤其翘,圆而鼓地撑起愈发繁密的刺绣,那些钉珠碎钻坠着软缎鱼鳞一样垂下去,不规则的长短垂在小腿肚,粼粼闪光。
睫毛簌簌地颤,膝盖羞得粉了,不安地并拢、摩擦,真像人鱼。
那沉默而凶桀的目光在他身上落了好久,被看得无措,云罗抬眼觑那人神色,试探地主动抬臂环了男生的颈,小声说:“合身的,很漂亮。
谢谢哥哥。
”
他以为这是生日礼物,虽然有些另类,仍教养很好地给予夸奖,道谢。
但那个人对此并无反应,好像没听入耳一样,只忽然叫他名字:“季云罗。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