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辞用一种垂怜白痴的眼神看着她,指了指输液袋,道:“你是真有病。
”
楚言:“……”
楚言虽不情愿,但奈何她头晕得仿佛在坐迪士尼的小熊□□转转杯,只能乖乖坐回了病床上。
周慎辞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道:“以后不是你的事,就不要掺和。
”
楚言瞥了他一眼。
“他们说昨天我是最后走的,当然要我负责。
”
“最后离开实验室的不是你,”周慎辞薄唇轻启,“是我。
”
楚言顿住。
周慎辞垂眸,道:“检查电力系统是电工的职责,如果有人硬要你进去,你大可以找我。
”
楚言神思一动,嘀咕道:“这种小事……”
“不是小事。
”周慎辞打断了她。
“至少对我来说不是。
”
楚言的心跳无端地漏了一拍。
“在君杉,你不用委屈自己。
有顾虑就表达,身体不适就请假,我付钱只是买你的劳动成果,不是买你的命。
”
周慎辞的声线依旧是冷冰冰的,却让楚言的耳廓微微热了起来。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有了一种被安慰了的错觉。
就在空气因为安静太久而快要凝固的时候,一声“妈咪”突然响起。
楚言猛地抬头:“念念!”
念念蹬蹬蹬地跑过来,一把搂住楚言的脖子,委屈道:“妈咪,念念想你。
”
楚言摸了摸念念的头发,轻声安慰:“妈妈在呢。
”
念念眼圈儿红红的,但嘴角还残留着蛋糕屑,道:“叔叔说你生病了,是因为念念不听话吗?”
楚言抽了张纸巾,一边帮她擦嘴一边笑着说:“才不是呢,念念最乖了!妈妈可健康啦~”
念念看着楚言手背上的针,小嘴儿嘟嘟的,道:“可是妈咪被针扎了。
”
“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