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棠手握尖刀,抵上了周慎辞的虎口。
“别乱动,”凌以棠威胁道,“刀子?不长?眼?的。
”
“周哥,你?是真的牛。
麻醉剂我用了双倍,催情的香氛也是一般量的三倍,放在常人早就?晕过去了,你?居然还?没迷糊。
”
“……滚开。
”周慎辞死死地咬着唇,试图保持清醒。
可凌以棠的却用刀刃顺着他手臂的线条越滑越下,笑道:“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倒想看看周哥你?有多能忍。
”
周慎辞的嗓音被烧得有些哑,但嘲意却达到了顶峰:“不用忍。
”
凌以棠挑了挑细眉:“什么意思?”
周慎辞冷笑:“你?不是她。
”
凌以棠漂亮的脸变了神色,绽放出一朵名为憎恶的花。
她笑容已然扭曲:“无所谓。
”
说着,她靠近了周慎辞。
“今天是我的精打细算的日子?,我一定?会帮你?留下后代的。
”
周慎辞额头上涔出薄汗,余光扫向了矮桌上的红酒。
他集中精神,一寸寸地挪动,悄然靠近了勃艮第瓶。
突然
咚!
房间的门被打开。
“周慎辞,我妈……”
熟悉的声音响起。
周慎辞一怔,顿住了动作,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了门口。
楚言焦心的呼喊戛然而止。
映入她眼?帘的是衣衫不整的周慎辞和半跪在他身边的凌以棠。
须臾之间,欣喜攀上了凌以棠的脸。
她转眼?瞥向周慎辞,“周哥,surprise。
”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