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的。
毕竟能为这些顶奢豪门定制衣服的,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家。
撞衫撞款,也不是没可能。
但现在,她确信这件外套就是顾羡的。
因为本该配着口袋巾的外套左胸前,空空如也。
顾羡的丝巾,之前被他们拿来擦唇角的血迹了。
而且,衣服上清淡的柑橘调香,是独属于顾羡的。
听季星回这么问,季今禾咬了咬唇。
她才开口说了个‘我’字,一旁的虞淑就满是自责的抢答了:
“这都怪我,池塘边那条小路的地灯前几天坏了,我想着正好重新换个款式,就没让人修,结果就刚才,你爸妈让今禾去前院车上拿东西,她可能没看清路被花丛绊住了,就……”
她心疼的看向季今禾:
“害得今禾摔伤了脚,真是对不住。
”
“伯母您别这么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给你们添麻烦了。
”
季今禾脸上愧疚,心里更是窘迫。
刚才虞淑本来想让裴谨言陪她去前院。
但她觉得和裴谨言相处实在尴尬,匆匆婉拒后,就自己去了。
本意,也是想一个人出去透透气。
这种豪门聚会,和她自小的成长环境天差地别。
她很不适应。
而且冷冰冰的裴谨言,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眼神,更是让她如鲠在喉。
一想到虞淑可能会再把裴谨言支出来,她就走得急躁,没注意脚下。
结果不小心踩到池塘边上的沾了水的鹅卵石。
脚下一滑就摔了。
“你呀!几个地灯而己,要好看干什么?你瞧瞧这事弄的!”裴成江沉声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