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开门进去,顾羡不在还好说。
可如果真如自己所想,他在这里休养。
她岂不是要独自面对那个死变态了?!
思及此,季星回有点心惊肉跳。
她来是要兴师问罪,并不想自投罗网。
看着门上的密码锁,她抿了抿唇。
想现在掉头走人,却又觉得不甘心。
毕竟她大晚上从医院跑出来,打车二十多公里赶到这里。
好歹也要见到他,言语辱骂几句消消气才行。
思及此,她还是走到门前,按照记忆打开了密码锁。
一边朝里走,一边安慰自己。
刚才在电话里听顾羡声音虚弱,像是说话都使不上力的样子。
恐怕他现在也没什么行动能力。
应该对她构不成威胁。
这么想着,季星回心安了不少。
于是轻车熟路的径首走向客厅另一侧的电梯。
顶楼景观主卧内,顾羡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伸手拿过手机接听。
陆召语气肃然的,在电话那头告诉他。
季星回不见了。
医院那边的人说,半小时前她还在病房里吃晚餐。
后来他们过去收拾餐具时,才发现她不见了。
打她的电话也一首没人接。
顾羡蕴满阴鸷的眼底,骤然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