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半夜醒过一次,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
觅婉婉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觅桂兰和吕花已经?做好了早饭。
“婉婉,我煮了个青菜周,桂兰包了一笼包子,你?们吃,我先回家了。
”吕花看?见觅婉婉出来,用围裙擦了擦手,作?势要离开。
觅婉婉知道吕花家里人?多,事情也多,没有多做挽留,拿了一包冰糖出来,“婶子拿回去给几个小孩甜甜嘴。
”
换做之前,吕花肯定是要推拒的,可这段时间,他们一家老小,除了张晓山,全都?跟着觅婉婉干活。
大家熟络起?来,也就没那么多客套,无非是这里拿了从那里还回去罢了。
“你?总是记着他们。
”吕花收了糖,顺便开玩笑,“你?这么喜欢孩子,不会是肚子里有动?静了吧?”
觅婉婉红了脸,嗔怒道:“婶子你?胡说什么呢。
”
这段时间下来,谢宴清平日如高山积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一到那事上,就变得霸道、花样又多,恨不能将?觅婉婉揉进骨血。
甚至没日没夜地与觅婉婉纠缠,若是日日如此,觅婉婉必然怀上。
好在谢宴清部队训练任务重,出任务的时间也多,否则觅婉婉真要招架不住。
吕花走?后,觅婉婉就骑自行车带着觅桂兰去磨盘镇找祝毅。
祝毅打量着觅桂兰单薄的身子,对觅桂兰能不能做杀猪的活表示怀疑。
觅桂兰也不多解释,直接走?到院子里的案板上,拿起?砍骨刀,“咔咔咔”几下,把?案板上的一根筒骨剁了。
她的姿势和准头都?不对,可每刀下去都?是骨肉分离。
祝毅顿时喜出望外,又有点犹豫,“可是,我的养猪场在深山里,现在这事只能偷摸着做。
你?如果在我这做的话,平常轻易不能下山。
”
“这没问题,我家人?都?死光了,我可以一直在山上不下来。
”觅桂兰面无表情地说。
祝毅看?向觅婉婉,觅婉婉朝他点点头。
“既然是这样,那我一会就带你?上山。
我给师傅的工钱是一个月一百块,外加二十斤猪肉,平常猪下水、猪血什么的不限。
你?是新手,我先给你?开八十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