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成她的话早就跑了,都这样了还硬受着?
这不是存心在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已经够令人震惊了。
然而让人诧异的还远不止这些。
下一刻,她又看到了避火图上的另外一幅图,女子跪在男子的脚上,拽着他的衣摆,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吞吃着那个黑黢黢的东西,唾液自唇角溢出,脸颊都被撑得凸出来。
有了前面的那些,谢鹤怡一眼便看出来这是在做什么。
她不禁眉头紧皱,震惊到忘记将视线从上面移开。
嘴巴也是能插进去的地方吗?
不会很恶心?
即使她从未真是见过男人的性器,也知道嘴巴绝对不是可以被插进去的地方。
像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一样,这些从未触及过的领域给鹤怡带来的冲击太过强烈,让她自虐般的接着看下去。
上头说,情到深处满足了,男子的阳物前头会有黏液射出来,是白色的、粘稠的,被叫做精液、亦或者阳精。
阳精射入体内。
女子方才能受孕。
什么?
鹤怡大受震撼。
还要做出这种事情才能有孩子?
那天底下有孩子的人都做过这般事吗?
再往后翻,还有教给男子和女子自渎的法子,好像这册子上还说做这件事会很舒服。
哪里会舒服?
插进去会舒服?捏捏碰碰会舒服?
好离谱。
谢鹤怡太不理解了,她向来倔犟,从来不信这个邪,上头说什么她就决心不信什么,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非要按照避火图上的内容自己试一试,证明这些都是胡说八道,写给可随意诓骗之人看的笑话。
怀着三分好奇心,七分求异心,谢鹤怡一点一点扯开肚兜系带。
胸乳上的痕迹还未完全消失,她又以自己的掌痕覆了上去。
鹤怡的双乳并不是很大。
但架不住纤纤玉手实在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