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哪闻到过,鹤怡隐约觉着这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抱歉公主。
”余韵渐渐平复,声线中有种餍足后的喑哑。
他方才窥见她自渎时离得远,没能看得清楚,现下同她离得这样近,稍微往下一瞥,就能看到她挺立着的乳头,还有胸乳上未消的掌痕。
什么时候留下的?
是那次掐的太过用力了,还是她自己弄上去的?亦或者是什么……旁的人?
这样的痕迹她有没有发觉?
有察觉什么不对劲吗?
他不敢多想,更来不及细究。
鹤怡下巴上、脖颈上、凌乱的发丝上还有他的精,她还在等着他给处理。
不在乎鹤怡怎么骂他。
谢凛嘴上说着抱歉,倒真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他只是随意给她擦了擦,用的还是方才刚给她脱下来的衣裳,态度不真诚到他好像是故意想要射到她身上、故意想要她沾染到他的精液一样。
“不是公主让我自渎给您看的么?”在鹤怡即将一巴掌落在他脸上的当儿,他又把事情的因果扯了一半给鹤怡,不急不慌地向她解释道,“公主您年纪小,有些东西怕是不清楚。
”
“自渎这件事就是这样,情到深处是控制不了的。
”
“不止是我,换您也是。
”
“什么叫我也是?别什么都怪在我身上。
”怒火仍在,急急嚷嚷想堵回去,恨不得对方说一句,她这边说十句,“你自己控制不了下半身,凭什么拉上我?”
但谢凛自有方法安抚她。
青年的话让她注意力转移,怒意被疑惑消解了大半,“公主,您知道女子爽极了的时候会潮喷吗?就是从这个地方……喷出水来。
”
微凉的、带着湿意的手浅浅覆上,拨弄着濡湿的花唇,缓缓流出的湿滑蜜液从花穴沾染到指上。
鹤怡猛地一个激灵,浑身有些发麻,那股子舒爽感从小腹一路往下,四肢百骸都有一股快意,令她震颤到微微发抖。
“就是这里。
”
“我怎么对你的,你也可以怎么对我。
”谢凛顶着那个凸起,曲起指尖狠狠碾磨了一下,“用相同的方式。
”
“你生气的原因是我没控制好弄在了你身上对么?”他问道。
话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