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推门进来看到我们这样一副样子,那可就解释不清了。
”
看似一副好商量的样子,其实内里最不容拒绝。
有威逼,也有利诱。
“你不是说要惩罚我么?”谢凛道,“就差一点了,想让方才做的那些都前功尽弃吗?”
到底谁惩罚谁啊?
比起谢凛,鹤怡才更像是被惩罚的那一个吧。
爽到头皮发麻。
要崩溃的快意临到决堤,整个人无力往后靠着,同谢凛紧紧相依,娇弱身躯想快要融了似的,无法承受这波涛汹涛的欲望。
这种要喷不喷的感觉最恐怖了。
看她微微痉挛,小腹一抽一抽的,谢凛似乎隐约知晓了她紧成这个样子、也再推不进去的原因,薄唇凑到她耳边,他试探性在甬道里曲了下手指,然后轻声抚慰道:“放松点,别怕,相信我,不会尿出来的。
”
“真的?”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狂风暴雨之中,男人的话是她唯一笃信的:“真的。
”
他不停安慰道,哄着哄着鹤怡也放松下来了,全然不记得他的话里大都是谎言,也全然不记得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也从始至终都是他在背后默默牵引着。
甬道渐渐放开。
媚肉柔软起来,又重新焕发活力、裹着用力吸绞,指尖也能慢慢推进。
鹤怡以前颇爱瞧不起旁人。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自己也有被辜负的一天。
还是在这种事情上。
刚听了谢凛的话放松下来,他那边眸色一敛,又看准了时机,手指快速动作起来,猛插猛顶,指尖抽插得很快,花蒂也能顾及到,次次都往她里头最柔软敏感的那一点去狠戳。
“啊啊啊呃……呜,别――”
又快又急。
说什么也没用,谢凛这次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给她。
像以另一个视角窥窃自己。
铜镜之中,她看到青年从后面亲密地环着“她”,“她”的头往上昂着,身体似崩成一张弓。
而男人的一只手深处隐秘之处,两根手指在满是湿滑的肉逼里进进出出,迅速地抽插。
场面色情又淫靡。
快要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