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哥哥、老公。
称呼暧昧,几乎是想起什么就叫什么。
照顾照顾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刚才的儒雅全被丢到一边去,还勉强残存的理智在鹤怡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
隐忍、克制。
她醉了,他才能这样向她确定:“鹤怡,分手后,你有过其他男人么?”
开胃菜、晚餐。
现在是夜宵。
领带被匆忙扯开,丢至一旁。
露在外面的衬衫领口是个假领子。
西装下面是真空的。
打开就是胸肌,再往下是腹肌,一根显眼的红色丝带在他身上系着。
谢鹤怡觉得自己真的是喝得醉极了。
男人身上绑着红色系带也就算了,那个银色的、泛着冷光的、是不是……乳钉?
男色当前,谢凛从鹤怡口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好孩子,既然那么诚实,那么……”
谢凛掀起眼皮,淡淡笑着,他收敛下颌,眉眼微扬,他带着鹤怡的手触到红色丝带的顶端,整个人像极了能蛊惑人心的美杜莎。
“现在,可以打开独属于你的圣诞礼物了。
”
强占着半推半就在一块了也是个办法
他们到底是兄妹,同寻常眷侣之间太不相同了。
如若两人想法一致,心意相通,不顾世俗观念,在一起也就在一起了。
可谢凛愿意,鹤怡能同意吗?
他是仗着鹤怡的看不惯他、想欺辱这一点,才坑蒙拐骗推进到到这一步。
除却这些呢?鹤怡喜欢他吗?愿意同他携手到白头吗?对他的爱意能不被世俗观念消磨掉吗?
他对鹤怡秉持的想法一概不知。
血缘关系在这里,彼此都不是自己的最优解。
血浓于水的关系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从未听说过有谁是和自己的兄弟姐妹在一起的。
闻所未闻,至少谢凛活了二十余年了也尚未知晓。
还是太瞻前顾后,安全感也不足,要不然其实哄着骗着、趁她年纪小对这方面还没太过强烈的抗拒观念时,强占着半推半就在一块了也是个办法。
道理都是知道的。
可明白道理是一回事,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