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故意想要她沾染到他的精液一样。
“不是公主让我自渎给您看的么?”在鹤怡即将一巴掌落在他脸上的当儿,他又把事情的因果扯了一半给鹤怡,不急不慌地向她解释道,“公主您年纪小,有些东西怕是不清楚。
”
“自渎这件事就是这样,情到深处是控制不了的。
”
“不止是我,换您也是。
”
“什么叫我也是?你自己控制不了下半身,凭什么拉上我?”怒火仍在,急急嚷嚷想堵回去,恨不得对方说一句,她这边说十句,“别什么都怪在我身上。
”
但谢凛自有方法安抚她。
青年的话让她注意力转移,怒意被疑惑消解了大半,“公主,您知道女子爽极了的时候会潮喷吗?就是从这个地方……喷出水来。
”
微凉的、带着湿意的手浅浅覆上,拨弄着濡湿的花唇,缓缓流出的湿滑蜜液从花穴沾染到指上。
鹤怡猛地一个激灵,浑身有些发麻,那股子舒爽感从小腹一路往下,四肢百骸都有一股快意,令她震颤到微微发抖。
“就是这里。
”
“你生气的原因是我没控制好弄在了你身上对么?”他问道。
“我怎么对你的,你也可以怎么对我。
”谢凛顶着那个凸起,曲起指尖狠狠碾磨了一下,“用相同的方式。
”
话里多的是宽宏大量,像极了没有一丝异心的忠诚仆从:“鹤怡,我不介意,你同样可以喷在我的身上。
”
从您到你,从公主到鹤怡。
无声之间拉进了他们的距离,他早就想这么叫她。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
甚至都能看到鹤怡蜷缩着脚趾,贝齿咬着下唇,在强忍着这波快意的侵袭。
换做平时敢有人这样对她的,估计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可她已经湿了,也分明由此事尝到了甜头。
隐秘之处正空虚着,方才又看谢凛爽成了那个样子,他又以行动步步诱惑着她,一颗心蠢蠢欲动,搞得她也想试试。
想试试又拉不下那个脸面。
“不小心弄在你身上,是我的不是。
”还好谢凛适时开口,在她身边循循善诱着,不断地去佐证、给予她充足的理由让她享受得更加心安理得,“所以你弄在我身上,也是我应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