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要喷不喷的感觉最恐怖了。
看她微微痉挛,小腹一抽一抽的,谢凛似乎隐约知晓了她紧成这个样子、也再推不进去的原因,薄唇凑到她耳边,他试探性在甬道里曲了下手指,然后轻声抚慰道:“放松点,别怕,相信我,不会尿出来的。
”
“真的?”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狂风暴雨之中,男人的话是她唯一笃信的:“真的。
”
他不停安慰道,哄着哄着鹤怡也放松下来了,全然不记得他的话里大都是谎言,也全然不记得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也从始至终都是他在背后默默牵引着。
甬道渐渐放开。
媚肉柔软起来,又重新焕发活力、裹着用力吸绞,指尖也能慢慢推进。
鹤怡以前颇爱瞧不起旁人。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自己也有被辜负的一天。
还是在这种事情上。
刚听了谢凛的话放松下来,他那边眸色一敛,又看准了时机,手指快速动作起来,猛插猛顶,指尖抽插得很快,花蒂也能顾及到,次次都往她里头最柔软敏感的那一点去狠戳。
“啊啊啊呃……呜,别”
又快又急。
说什么也没用,谢凛这次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给她。
像以另一个视角窥窃自己。
铜镜之中,她看到青年从后面亲密地环着“她”,“她”的头往上昂着,身体似崩成一张弓。
而男人的一只手深处隐秘之处,两根手指在满是湿滑的肉逼里进进出出,迅速地抽插。
场面色情又淫靡。
快要喷了。
真的快要喷了。
小腹一颤一颤的,剧烈的快感昭示着高潮即将来临。
谢凛眸色深深,无声间拉着鹤怡往后拽了一把,手指“啵”地拔出去,迅速的,极其恶劣的想要以肉柱接替上那个手指拔出留下的小小肉洞。
妄图以“失误”为饵,填做两人彻底发生关系的缘由。
龟头在唇缝间划拉着。
都快要戳进去半个头了。
然而在这个最紧要的关头,鹤怡腰一塌,两个人不约而同哆嗦了一下,淫水湿滑,肉棒猛地一戳,竟是避开了肉穴,由后往前狠狠地直捣在了阴蒂上。
彻底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