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什么时候了,你竟然对她还一口一个姜姑娘的叫着?!”鹤怡总是习惯一次一次拒绝,一下一下将旁人推开,推得很远很远。
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心总是很硬,也不懂要怎么跟别人建立起羁绊。
没什么安全感,去拒绝、去抗拒,是她寻求自己保护的最好方式。
“好,那我不这样叫。
”
谢凛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边,幸运的是,有人看破了她的伪装,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最真实的她。
“但是鹤怡,我问你,你是不是很在意我和姜露之间的关系?”
他抱她时,力气用得极大。
鲜少有这样的时刻,谢凛连声音都在颤抖。
那副往日里虚假的笑意再难维持,青年一双眸子昳丽,里面星光璀璨,全是鹤怡的倒影。
那是天底下最绚烂的一抹艳色。
谢凛无比期待着鹤怡给他的答复。
然而谢鹤怡一下被谢凛问到懵住了。
她在意吗?
她当然在意。
她是主子,谢凛是仆从,他同底下的人厮混,她在意不是应该?
但话到嘴边,谢鹤怡又怔住了。
脑中一声轰鸣,突然反应过来,如若今日同姜露私会的换成的是旁的仆从,甚至是闻亭、或是余下几个男宠,她还会生气成这个样子么?
要换成闻亭?
下意识的,那颗一直紧悬着的心松了下来。
不管理智还是潜意识,都在告诉她:如若今日和姜露私会的换成其他任何人,她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谢凛心下了然,只瞧了一眼,就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了。
“鹤怡,我没有理由骗你,我跟姜露之间的交集仅限于之前在尚书房时的随手相助。
这次绝不是什么幽会,也没半分你想象中的那些事情,我们在东苑相见,只是将之前的事情全部说开而已。
”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
振聋发聩。
谢鹤怡半信半疑,没再挣扎着,放任青年将她搂的更紧了些,但听着谢凛这些解释的话,紧绷的弦松了下来,心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