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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去将人要过来给你还不行吗?”自觉亏欠,知晓是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满足他。
仅仅半个下午的功夫,鹤怡就带着长戚送过来给谢凛了。
将姜露谴回姜家,尽数告知原委。
平常公主府闲杂事务并不多,府上大都一片祥和,姜露这桩事发生之后,需要鹤怡出面的地方就多了些。
姜家尽是些难缠的货色,大大小小的事情处理起来并不容易。
直到晚间时分,谢鹤怡才得了空闲。
霞光如同条条绸缎一般晕染在天边,云光、粉霞缠绕不断,始终贯穿天边,难舍难分。
沿途碰到领完刑罚回来后的谢凛。
鹤怡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男人便顺势接住了橄榄枝,同她走到了一处。
顾不得方才受完的刑罚,他在看到鹤怡的那一瞬便迎面凑了上去。
他们约好要在外人面前一切如常,纵使记得这些,谢凛却免不得还是生出些自己独有的、令人窥不透的小心思。
默默走近,他微微俯身,夕阳辉映,两人的影子也缠到到一起。
像是同她耳鬓厮磨一般,在旁人的眼中他们几乎是贴在了一处。
“公主受累了,待会用完晚膳,还是提早歇下吧。
”男人格外善解人意。
提早歇下?
这是谢凛正式有了名分的第一日。
说是要一同歇下,当然是两人一起。
沐浴之后,床榻之上,谢凛及其自然的揽过鹤怡同她躺到一处去:“可以搂吗?”
鹤怡是界限分明又看重规矩的人,谢凛早就知晓“名分”在她这里是种多么有效的牵制,有这层身份在,他合该同她宿到一处去,亲一亲、抱一抱,和她亲密些也是应该的。
也不等鹤怡回话,他就兀自搂了上去。
两人之间贴得极近,男人的下颌抵在鹤怡头顶,鹤怡的脸颊依偎着男人的胸膛。
她的耳边就是他的心跳。
“咚咚”、“咚咚”……
心跳好快。
震颤到她的那颗也不听使唤了。
同谢凛单独相处的过程中总会变成这般。
粉面在鹤怡不自知的情况下泛上了红潮,原本暂时决定延后的、预备彻底想清楚再做打算的、才刚刚理好一点点的思绪,又乱成一团了。
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