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水一样咕嘟咕嘟灌起来。
酒流出下巴,沿着脖颈一直没到半敞的衣襟里。
“我跟你说,呵,要不是那老痞子,我……早就……死了。
所以,我发誓!我,我……程寻意……一定好好对他……可他……他也太能作了……”
“谁说不是,刚才差点吓死我,我都要跪了。
”
“他有一次……去翠霞峰……偷……偷窥被……哈哈……打成猪头……鼻……鼻青脸肿的。
我……还给了他……一下子……哈哈哈……我没认出来啊……哈……你说好笑……不好笑!”
“哈哈,好笑!衡岚宗除了掌门,怕是没几个正常的啦,我们俩摊上的这两个更是!这要在现代,我跟你说,他们一准儿,被抓进精神病院!有病得治啊!”
“现代,精神病院?”
“哎呀哎呀,你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正常啊!”
“没错,你说的没错,喝!”
“我那个也比你的好不到哪去,经常突然出来吓死个人,今天我看他笑了,问了句,结果就被罚了一个月的课业,这变态!”
“阿昭……我们真命苦……”
“呜呜呜,谁说不是!”
两个人就这样时而举着酒坛子吐槽猛灌,时而抱在一起又哭又笑,一直到后半夜。
“我,我跟你说,早晚有一天……老子,老子要把那冰山给……压身下,操他……屁股,看他还敢不敢……敢给老子阴晴……无常的!”林昭已经喝迷糊了,说到后来语气恶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