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体得到过一次极致的释放,春药药劲儿解了大半,靳阳涣散的神智总算是勉强聚起来。
可就在这时臀肉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他一声低呼,身子条件反射猛地又弹了两下。
可比起痛更让他又气又羞耻的是青年的要挟:如果敢去掉,我就一直咬!
“怎样,师父,感受到我的诚意了?这样你是不是可以给我炼丹了?”
青年站在地上,精赤着修长的身子,跨间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虐氩?着晃荡,上面还挂着清白相混的浊液,看着刺激又淫乱。
靳阳瞥了一眼青年那凶兽一般的男根,咬了咬嘴唇。
就在方才,他回过神来,已经发现自己久久未动的修为向上猛地蹿升了一大截,几乎有一个小层次那么多,再联想青年修为飞升的速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呵,这是吃完要赖账呢,还是说弟子我伺候的不舒服,不说话算怎么回事?”
“好,我答应你。
我的药性还没全解。
”靳阳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般,转过头,目光直视青年。
“爽快,师父想要就直说好了,做弟子的怎敢不效劳。
”秦老头说过这药对身体没伤害,就是药劲儿猛了点,但解过一次也就没大碍了。
男人这会儿缓过劲儿来,挂着泪水的眼里隐约透出霜雪之意却还是想要,这是打算清醒状态下好好考察下自己的技术还是怎的,有意思。
来就来,正没吃饱呢,靳阳都能受得住,难道他还会怕了不成?
“哪那么多废话,磨磨蹭蹭是不行吗?看你也不过如此,除了那玩意大点儿,竟能让寻意还把你当个宝了。
”靳阳嘴上发贱说得硬气,实际上看着青年越来越危险的目光,他已经心虚到发颤了。
可他就是有气,不说不痛快,竟敢对他下春药,还嫌弃他事儿多,简直是欺师灭祖!
“呵,好好好,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说我的。
那天你果然是看到了,既然师父您尚不满意,弟子我今天一定使出浑身解数,包管伺候得您欲仙欲死!”林昭被说得笑了,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毛骨悚然。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靳阳说这话,何况是在床上向来无往不利的林昭。
他再次扑上去,将男人的胳膊压过头顶就开始了野兽一般的吮吻亲咬,今天他要是不把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