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滚烫,努力往后退了退,小声提醒他:“我说了不知道。
”
不知道的问题,需要经过谨慎的思考、理论证明和实践,再得出结论,不应该随意武断,得出不严谨的答案。
沈京鹤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直起身退开一步,非常绅士地给阮英重新留出了呼吸的空间。
他这会儿一点也没了刚刚不断逼近的劲头,看起来温和且正经,很好心地给阮英提建议:“不知道没关系,可以慢慢考虑,按照你的习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
”
阮英慎重点头,正合她意。
所以快放她回楼上思考,沈京鹤在这,她的脑子根本转也不转。
“不过……”沈京鹤话锋一转,继续道:“我刚找到了几本孤本古籍,都让人放到远山别院了,真不去看看?”
阮英要上楼的思绪一顿,耳朵一动,孤本?
纠结片刻,理智艰难地占了上风:“不、不去了,不太方……”
沈京鹤不等她说完,继续加码:“还有小吴特意去找来的物理界顶尖学者的采访和论文,北大物理系老师的研究方向和资料……这些你也不想看么?”
“……”
“反正远山别院你也已经住了这么久,再过几个小时我又要出国,这几天都不会回去,你可以当作是去借住几天,看完这些再走也来得及。
”
“……”所剩不多的理智让阮英抓住了沈京鹤话里的关键词,“你一会儿还要出国?”
“嗯。
”沈京鹤平平应了声,看了眼手表,告诉她,“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
”
“那你……”
“我到澳国刚下飞机,就接到李阿姨的电话,说你突然搬走了,连机场都没出就飞回来了。
”沈京鹤平铺直叙地说:“几个小时前刚下飞机。
”
“不过还好,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不是很累。
”
“……”阮英想起他眼里的红血丝,原来是这么熬出来的。
阮英莫名有点愧疚,小声问:“你就因为这个事,特意来回跑了一趟?”
“嗯。
”掷地有声。
“……”
“我要出国一周,这几天,你可以回家里边看书边考虑我们的事,没有人会打扰你。
”沈京鹤说:“而且只是几天的时间,哪怕是普通朋友,借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对吗?”
阮英咬咬嘴唇,眼里的挣扎无比明显,清晰地察觉到自己的动摇,“那等你回来呢?”
沈京鹤很郑重地给出早已考虑好的答案,“等我回来,你就告诉我你的答案。
”
如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