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旁边就是落地窗。
虽然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但是和外面只隔了层玻璃。
顾含青的头发甚至会碰到窗帘,让窗帘轻微地飘动。
郑妈刚才还在门口,说不定会走过。
更说不定,还会有别人。
薄谈虽然提醒了,却有意无意地把她往窗帘那边推。
“别。
”顾含青比除夕那夜在平海山还要害怕,紧张得紧绷,咬住了唇。
可薄谈偏偏不让她如愿。
她逐渐被拉进了他掌控的浪潮里,沉沦到迷失,整个世界都好像远了。
极乐之后,顾含青无力地趴在床上,一头长发披散在背后,只露出红得滴血的耳朵。
要是被人听到,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薄谈在她旁边环着的她的肩膀,指腹有一下没有下地摩挲着她的肩头。
“以前学过么?声音的传播需要介质。
”每到这时候,低冷的声音都会沾上沙哑的欲。
顾含青记得学过,但不想搭理他。
和莫名其妙的话题。
这个时候提声音,接下来多半不是什么正经的话。
薄谈的眼里渐渐染上笑意:“玻璃有两层,中间是真空的,隔音很好,再大的声音外面都听不到。
放心。
”
“……”
顾含青想到自己的紧张和羞耻,气得抓起枕头砸他,眼尾还泛着充满媚意的红。
薄谈用手挡住,拿走了她手里的枕头,低头安抚地吻她。
顾含青不让他亲。
薄谈按住她的手,在她的眉心亲了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