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
我只是以已度人。
换做是我,宁可利刃剜腐肉,痛一时,也不肯受人愚弄。
”骆宁淡淡说。
她无过分热情,也没急切拉拢。
她本也不用大嫂帮她做什么。
只是希望这位大嫂别做了旁人的刀。
“阿宁,我又何尝愿意被欺瞒?”温氏低声,“多谢你。
”
又道,“我不想旁人迁怒你。
此事,咱们对个说法,由我承担。
”
骆宁看一眼她。
文秀温婉的大嫂,也很有担当。
“好。
”
闲坐片刻,温氏顶着她红肿的眼睛,去看了侯夫人白氏。
白氏已经得到了信,气得正在发怒。
温氏进门,哀怨看一眼她:“娘,您瞒得儿媳好苦!既如此看重南姨娘,挪她出去过好日子,为何不肯同我明说?惹我空欢喜。
”
侯夫人忍着脾气:“此事,并非你所见。
”
又逼问她,“何人带你去的?”
“是阿寅吩咐管事,给南姨娘送东西,我偷听到了。
”温氏擦泪,“府上的人,只阿宁刁钻狡猾,才利用了她,叫她带孩子出去,又借口去追孩子,特意去了趟万霞坊。
”
温氏一向老实本分,又跟骆宁不亲厚;加上骆寅行事随心所欲,侯夫人相信了。
侯夫人责怪她:“你应该先来问问我。
”
又道,“的确是我挪了她出去。
一则为你们夫妻感情。
这个姨娘进府前就怀了身孕,不是你同意的,恐怕你为此与阿寅生分。
二则,南氏算计了阿寅,阿寅也不是真心疼她。
将她调出去,慢慢疏远,我再整治她,替你出口气。
我用心良苦,都是为你们小夫妻打算。
你这样贸贸然找去,难不成你疑心我?”
温氏急忙抬眸,泪眼婆娑,一派温软:“儿媳不敢!”
又道,“娘一直待儿媳很好,儿媳都明白。
此事,到底是儿媳思虑欠妥。
”
侯夫人见她很快被拿捏住了,松了口气:“我会堵住阿宁的口。
往后你少与她走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