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眼力,自己知道找活干。
她却不知,人家陈萱高兴的是,陈萱一直发愁认了那么些字,却是没纸能写。
陈萱早盯这对联好几天了,怕对联不够破,她还趁人看不到时偷偷撕过两下子,今见魏老太太让她揭下来,陈萱忙不迭就把对联揭了下来,把两张褪的发白的对联纸放回屋里。
上面字没有写满,还有好些地方能用。
陈萱把墙面擦的干净极了,得了这两张对联纸,陈萱简直如获至宝,偷偷在屋里写了好几回,结果,把魏年的钢笔用的写不出字了。
陈萱吓的脸都白了,想着魏银说过,这是极有名气的品牌的笔,连笔尖都是金子做的,这给她用坏了,可怎么赔呀!
陈萱想同魏银商量,又不知怎么说,哎,这么贵重的东西!
陈萱正琢磨这事怎么办呢,魏年有一日,正要写字,在屋里找笔,陈萱紧张的绞的手指才同魏年说,“阿年哥,那,那,那……”一下子给急结巴了。
因陈萱做宵夜用心,而且,这些日子,俩人相处的也不错,魏年拿了笔,问陈萱,“怎么了?”
陈萱小小声,“笔叫我用坏了。
”
魏年打开笔帽,一面问,“怎么坏了?”
“原来写字特别好,突然就写不出来了。
”陈萱愁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坏的,我想着,阿年哥你在外头认识会修钢笔的人不?阿银说,这笔可贵了。
那啥,我还欠你一块五没还,这,这又弄坏了你的笔。
”陈萱觉着,真是对不住人家魏年。
魏年险没笑喷,看魏年扶着炕桌笑的直不起腰,陈萱问魏年,“你笑什么呀?”这笔可怎么办呀!
魏年原想逗逗陈萱,不过,他也知道陈萱是个老实人,见她这般担心,魏年先说,“这不是坏了,是里面没墨水了,抽些墨水进去就好了。
”
“真的没坏?”
魏年点头,陈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魏年叫她一道去西配间,从抽屉里取出一只两寸来高的塑料盖玻璃瓶,魏年拧开盖子,给陈萱看,陈萱闻着是墨汁微微的臭气,见里头还有大半瓶,魏年说,“这就是墨水了。
”拧开钢笔吸墨水,还问陈萱,“你是不是经常偷偷用的我钢笔啊?”
“不是经常,就几回。
“陈萱见钢笔没坏,心中大石落地,看魏年给钢笔吸好墨水,陈萱就把墨水瓶拧上盖子,放回抽屉。
魏年随便从桌上的本子里撕下张纸,把钢笔尖周围的墨汁擦干净,便将纸扔地上了。
陈萱一看,这雪雪白的纸就扔了!立刻俯身捡起来,叠巴叠巴放桌上,要是魏年不要了,她准备一会儿带屋去用。
魏年说,“画花样子用眉笔就行了,你别瞧着钢笔稀奇就用钢笔,钢笔描花样子不好。
”
陈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