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一个同学的口中知道,白殷清去了校长办公室。
这就像凌迟。
坐在实验楼楼梯口,段潇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白殷清可能会否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另一种可能是白殷清把全部的错误都往自己身上揽,并且会给学校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争取让他不要受到太多的牵连。
他当然知道白殷清做出哪个可能的可能性更大。
换做是在之前,就他这个暴脾气,在听见白殷清在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冲进去了,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行我素是他这么大没少干的事情。
然而刚才到校长办公室门口,那一瞬间的停滞他不好说出是什么,或许就是本能,那时候他清楚地知道,他的白教授并不喜欢他这样。
这样不顾一切,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冲进去。
甚至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要走?”
段潇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是哑的。
这话虽然是带着疑惑,但是言下之意已经是陈述句。
看着眼前人发红的眼眶,本来想着应该可以硬心肠一点的白殷清一时间准备了很久的话都说不出口,他是要走,他必须走。
然而心里却不由得升起一点贪念,他不想走。
身体机能逐渐的力不从心不是他说了算的,甚至这个破心脏都开始有点不听使唤。
白殷清不敢看向眼前人的眼睛,“我走是最好的结局。
”
两人一个是教授一个是学生,白殷清虽然是在这所学校任教,但是学校并不能阻碍他,甚至学校连跳板都算不太上,离开了学校,没有了教授这个称号,他依旧可以坚持他的研究,他的论文依旧可以在各个专业的平台上面发表。
学术界的那些老头跟别人不太一样,他们很少会去在乎一个发表了一篇完美论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