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好?说,人在极端愤恨的时候,也是能?做出一些原本不敢做的事儿的,而?对孙天磊最恨之?入骨的肯定是被侵犯过的人,但是从死亡时间上来?看,孙天磊应该是在韩悦案发后两日身亡,也就是吴佳佳报案后的一天,这个时间让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
江砚听明白了他?的暗示:
“你是怀疑孙天磊不止侵犯过她们两个。
”
林城脸色有些难看地点了头:
“韩悦在宫外孕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受过侵害,两天的时间她的父母一直都在清水县的医院陪着她,甚至那个时候他?们都还不清楚作案人是谁,所以凶手很难和韩悦有牵扯,而?吴佳佳是在遭受侵犯的第二天报警的,孙天磊的死亡时间则是她报警的第二天,也不是很符合逻辑。
”
受侵害的当事人和父母自然是恨毒了这种强.奸.犯,但是既然他?们会选择报警这条路,那就实在是没有必要再?在第二天冒险杀了他?,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但是孙天磊又确确实实是死了,还是明显的报复,所以很可能?杀害孙天磊的凶手是他?曾经侵害过的其他?人或者家属。
林城薅了一下头发,仰头靠在了椅子上,江砚也知道他?在愁什么,喝了口水:
“这案子的线索太少?了。
”
尸体发现的时候就是高腐,现在连第一案发现场都没有找到,从被害人这里?得到的线索又都断了,林城叹了口气:
“还是得从孙天磊的人际关系查起。
”
“对,你可以从药入手,γ-羟丁酸的新型衍生物可不像是一个老师能?拿出来?的东西,我预感拔出萝卜带出泥。
”
“嗯,行了,不聊案子了,都快十一点了,你得睡觉了,你先去洗漱还是我先去?”
江砚看向他?:
“干嘛?你要住这儿啊?”
林城理所当然地点头,说完就找了一双一次性拖鞋把鞋给脱了,干脆利落地出声:
“是啊,我给你陪床啊。
”
江砚闻到了一股不是很能?忍的味道:
“穿上鞋,我不用陪床。
”
“哎呀,人家别人住院都有人陪,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可怜啊,你放心,我这人不认床,在哪都睡得着。
”
“我没有担心你,我是担心我的鼻子。
”
林城看了看自己的脚,又看了一眼队里?有名?的洁癖:
“我洗,我洗还不行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