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战神?总生病吃药好像确实是挺难以接受的。
他爬上了床,忽然抬手胡乱拨弄了一下江砚的头发,扯住了他几根头发出声:
“委屈了?”
这句话不?说还好,江砚本来就是个能扛能忍的性?子,但是这人吧,要是没人关?心没人在意就会特别坚强,但是一旦有人疼了,委屈这种原本不?属于他的情?绪就会找上来,江砚不?自?觉就真的觉得有点?儿委屈了。
沈易将人下巴抬起来:
“你也算是半个学医的,这牛角尖也会钻?大哥,你知道你之前的伤多严重吗?那叫枪.伤,不?是厨房里切菜切到手指头,满打满算受伤才半年,伤口后来愈合的还不?好,后来又被炸了一次,肺出血并发肺气肿,伴随脑震荡。
说真的,你现在出院能正常工作,这体质已经?超过百分?之九十的人了,不?就是身?体还在恢复期经?常头疼脑热的吗?这也值得你emo?我觉得你有emo的功夫,不?如去寺庙里求个水逆平安福比较靠谱。
”
说实在的,和江砚刚见面的时候他完全都看不?出来这人竟然之前受过那么严重的伤,在医院里看到他病例的时候他都懵了。
江砚似乎真的被沈易这连珠炮的话给治愈了,他将人搂过来,被子裹在了两人身?上:
“睡觉。
”
沈易只当他面上挂不?住,一宿没睡,这一躺下没五分?钟就都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江砚出了不?少的汗,身?上那股酸痛无力感小了不?少,烧退了。
他坐起来一些,拍了拍身?边还试图往被子里钻的人的脸:
“起来了。
”
沈易抱住他的腰,脸就埋在了他的腹部:
“啊,脖子疼。
”
江砚拿他没办法,只能抬手帮他捏着脖子。
两人收拾好再次去了殡仪馆,林暖估计也没休息好,整个人看着脸色很差,不?过好在是有些邻居街坊帮衬,也算是有个陪伴的。
沈易和江砚都没有太多的假,当晚就返回了津市。
月底,医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