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琢道了声谢,病歪歪地靠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没打针的手翻夏恒发来的消息。
夏恒:你怎么回事,就挑我不在医院的时候生病是吧
夏恒:验血了吗?流感还是病毒细菌?
夏恒:我带小犟在医院驱虫,完了就过来找你。
苏琢费力地打字:细菌不用在挂水
夏恒:挂上水了还打字!?你发语音
苏琢把手机凑近嘴边,呼吸间尽是灼热的温度,他没出多大声:“问你个事,你有权限查到几年之前的患者付款账户归属吗?”
夏恒:不行啊,没那么大权限,而且这是患者隐私。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不琢:“想起来个人。
没事,找不到算了。
”
他放下手机,盯着不断往下滴的药水发呆。
这些年苏琢很少会回想家里破产的那段日子,用暗无天日来形容或许有点夸张,但总也是不太好过的。
母亲那句扎入他心脏的话让苏琢几近崩溃,那天他在湖边坐了很久,没想到会被追债的无赖找上。
明明欠款已经在还,也谈妥了最后期限,但他们总是一逼再逼。
他们找苏琢就是单纯为了泄愤来的,苏琢和他们打了一架,吃了对方人多的亏,身上受了不少伤。
他好不容易找准了时机跑走,却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和体力不支而低血糖晕倒在某个街角,对后来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道,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