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恒:“苏琢没怎么和我说过他的工作和上司,但我记得前一段时间他好像总是加班,遛猫的时候也一脸没睡好的样子。
每次我问他是不是上司对他不好,他都说没有,说得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但我觉得不像。
”
夏恒虽然偶尔嘲笑苏琢加班,但苏琢比他小几岁,他偶尔职业病犯了,看苏琢就是一半当弟弟一半当患者。
说到底还是关心的。
他说话有分寸,只说是自己觉得,迂回着问。
“你看啊,这都快过年了,他没休过年假,也没有升职加个薪啥的,还要时不时被拉出去加班,陪他家崽的时间越来越少。
今天要不是我去他家正好看到西瓜霜吐了,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
谢识瑜靠在墙上没说话。
“我觉得他真的有点累。
”夏恒回忆了一下每次见苏琢时对方的状态,偏头问,“你们老板是不是对他不太好啊?这可不行啊,我们医院上个月就接了一个因为工作强度太大心梗的患者,身体健康可不是开玩笑的。
”
毕竟苏琢是在他面前说过看上司不顺眼的,虽然很快又改口说他的上司还不错,但不排除是被PUA了的可能。
“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职业病随地大小犯。
”
夏恒觉得自己的猜想合情合理,而谢识瑜在反思自己。
跟在他身边做事,基本上就和”轻松“这两个字无关了。
所有员工都是一样的,拿着高薪,做着高精密度的事情,这是每个集团公司里每天都在上演的事情。
一个人走了还有前赴后继的人填进来。
夏恒的这些话,站在朋友的角度,的确会觉得苏琢很累,会心疼担心他。
但站在谢识瑜以往的立场上,他作为上司,更多的只要关心员工的工作到不到位。
我付了你薪水,你就要为我带来等价的价值。
这也是他给予秘书办高薪的原因,甚至今天拍下那枚平安扣都有点用金钱来安慰人的意思。
说得难听点就是没有什么事情是花钱搞不定的。
谢识瑜从来都是这么做事情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