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过来,想问问他怎么了?。
结果每次来的都是曲榕。
曲榕说苏琢现在有点忙,过不来。
按理?来说秘书办每个人都可以胜任谢识瑜给?的任务,谢识瑜不好对?曲榕说他就要苏琢来,只好把手头的任务分了?一点给?曲榕,把人打发了?回去。
莫名其妙被加了?两次工作?量的曲榕一头雾水,但看着苏琢一上午都冷着的脸,欲言又止,还是什么都没说。
苏琢在写他的离职申请。
应激后的大脑无法冷静,他只一味地想逃离,就像那年妈妈对?她说完那句话后他在河边坐了?很久很久。
妈妈是亲人,他割舍不掉;
谢识瑜是喜欢的人,他可以离开,然后悄悄地喜欢。
说不定、
说不定慢慢地就忘了?。
可坏事总是接踵而?来,苏琢怎么也不会想到?沈译会直接把东西送到?顶楼来。
沈译一连三天?都没等到?苏琢的回复大概也急了?,下?午三点的时候,一份带着署名的礼物送到?了?谢氏,直接掀翻了?顶楼。
一张周六音乐会的门票。
附言:
“Youdon’tevenknowme.
Ihavetherestofmylifetofindout.
沈译”
苏琢这次的反应明显比前?几次收到?礼物时激烈。
他甚至不小心打碎了?他的小猫马克杯。
“苏秘书,你真的喜欢男人啊?”
苏琢一声不吭地蹲在地上,伸手捡着地上的陶瓷碎片,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涌进来打听八卦的同事,然后重新低下?头:“嗯。
”
手已经在发抖,身旁的每个人似乎都长着大学里那群人的脸。
他早已记不清那些人长什么样了?,但这种时候像是最深处的噩梦被唤醒,苏琢头晕目眩,连逃都没有力气。
“这个沈译,是不是建水的那个副总啊?”
苏琢不想回答。
边上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似乎察觉不到?苏琢的沉默寡言,都只是想看热闹。
“那他是不是就是你上次在茶餐厅见?的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