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上面也会做足功夫,刘绪肚子里没那么多墨水,衡虚感觉得出来。
尽管他的屋里挂着几幅山水图,在刘绪的言辞里,他感觉他是画不出这种意境的画的。
这个榅州知府家的公子偏偏跑来苣州做师爷,有什么可图的。
衡虚看那山水图有点熟悉,他在来苣州的时候见过会阴山的山形,与画中极其地相似。
这画的似乎是…会阴山?
第二天还未亮,衡虚就早早地出门,没想到门刚打开,闻筞就已经候在外面了,刘绪,后面还跟着许多地官差。
“大人,您要去哪也得给在下通告一下啊,也好派来官差随身保护您。
”
衡虚不甚满意:“不必,我自己可以。
”
想阻拦他?
闻筞愣了一下看他,笑道:“既然大人坚持,在下与知府也不好不识相,请吧大人?”
等衡虚出发,刘绪望着他的背影,偷偷问:“闻大人,当真要放他进去搜山?”
闻筞目光幽深地有点渗人,许久不曾这样看人了。
“急什么,山里有那些猎户们摆的东西,没掉进去还有沼泽等着他。
”
可谓一语成谶,衡虚没陷进沼泽,倒是掉进了猎户们挖的陷阱,他没让人来跟着只是怕那些官差作乱,却不想落到这种田地。
衡虚喊了一会也没人来,只能自己想法子出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衡虚依旧没爬上去,猎户们设陷阱当然会考虑到猎物会自己爬出来,所以这洞口他弄得光滑得很,长有锋利爪子的猎物都爬不上去,更何况是个人?
没一会,衡虚就听见官差们喊人的声音,衡虚也给了回应。
闻筞看着坑底的他十分遗憾地叹了一声:“大人可有受伤?”
“脚伤着了…”衡虚说。
闻筞跳了进去,让外面的守卫拉住绳子,自己背着衡虚就这么爬上来,衡虚对他的深厚体力记忆深刻,背着他上去后竟和没事人一样,只出了汗,手上有一条显眼的勒痕,上去后连大气都不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