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赖~”
这次朱云深是真的无动于衷了,他和其他的隼一起站在熊猫够不着的高树杈上,目不斜视、坚定不移、心如磐石。
“大人,静静在喊你呢。
”安澄仗着自己没被静静看上,十分肆无忌惮地在熊猫和隼之间飞来飞去。
心里说不出是酸涩嫉妒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这可是熊猫啊!熊猫!你再看看这个果果,色泽艳丽、果型浑圆饱满、味道清新甘甜,这是别的鸟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啊,你说你,怎么就知道珍惜呢?
“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不会……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原本还在吃果果的静静,就大手一捞把他揽入了怀里。
用甜甜脆脆的声音说:“虽然你长得没有隼好看,但是你的叫声很有意思,我也允许你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雄性了,你再叫几声。
”
语罢,厚厚的熊掌还在他的头上揉了揉。
这回的爪子没收好,勾起了一根安澄顺滑贴着脑袋的羽毛。
安澄:……
“嘎嘎嘎嘎——”
“啊哈哈哈——”
“kakaka——”
看热闹的众隼站在旁边的树梢上狂笑,各种隼鸣声混合在一起几乎响彻整个小院。
斑鸠怒了、斑鸠气了、斑鸠在心中恶狠狠地骂了——这简直就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虽说落井下石者鸟恒下之,但退一百万步来说,这件事情他们这些隼就没有错吗?
尤其是朱云深。
他暗自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回复道:“可你是熊猫,我是鸟啊,我们之间有生殖隔离,这不好吧……”
嘴上说着不要,可安澄的身体却十分诚实。
呼吸之间,他已经将自己的脑袋埋入到了乖乖的皮毛当中,一双粉爪子也在偷摸摸地乱揉乱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