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不能有找别的雌隼;第三,你要打过我。
”
如果说对于鸟类而言繁衍后代是一种本能,那对于候鸟来说,迁徙就是镌刻在基因当中的传承。
他们一代又一代地飞往同一个方向、一年又一年地奔赴到同一个地方,家族的记忆与集群的故事就在这样的来往之间发生与传递。
让一只迁徙到一半的候鸟改变路线,其实确实有些强鸟所难,因此黄茅并没有很快地回答她。
他或许是思考了好一会儿的,朱川在他沉默的时间中,看着半露在地平线上的红日冉冉升起、高挂于空,看着半昏暗的天彻底亮透、雀鸟惊鸣。
在集群中的其他隼将将要醒过来的前几刻,黄茅终于给出了回答。
“好,我都答应你!反正我也一直都是一只隼,跟着你们还能互相帮助。
”
“既然如此,”朱川抬起自己的脑袋,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那我们也不要再浪费时间,今天就找个地方比拼一下。
”
她扭头看了一圈自己的兄弟们,发现他们今天竟然都还没有醒来,那只小小的珠颈斑鸠更不用说,靠在深哥的身上睡得四仰八叉、浑身的羽毛乱糟糟。
想了想,她还是没有叫醒他们,也没有等他们睡醒耽误迁徙时间的想法,只要速战速决,应该是没关系的。
“走吧,现在就去。
”她说,随后扇动翅膀朝某个方向飞去。
黄茅也没有犹豫,立刻跟了上去。
===
“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打架?!”丝毫不知前情提要的安澄还在傻乎乎的着急,要不是因为他是一只没什么战斗力的珠颈斑鸠,没准还真的会冲上去拦架。
“是不是那个小黄毛要欺负我们的朱川,天杀的,我就知道这精神小鸟不是什么好货色!!!”
“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