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直接从翅根处将安澄的翅膀给撕扯下来。
“咕咕,咕咕咕——”
安澄忍受不住地痛呼,身体抽搐般小幅度地挣扎着。
熊父此声一出,熊孩子的注意力一下就从被抢夺的鸟蛋转移到安澄身上。
他一边鼓着掌往这边跑来,一边兴奋地大喊,“好诶好诶,抓到咕咕鸟了,让我玩让我玩,我要绑住他的腿,牵着绳子让他带我飞!哈哈哈——”
他不再关注红隼与蛋,熊母自然也放弃了纠缠,她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往这边走,脸上的表情既有些不耐烦,又含着几分说不上来的兴奋。
“让我看看这只鸟,刚刚看到他脖子上的羽毛好像有点不一样。
”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耳环。
“如果特别的话,可以拔下来加工做成饰品。
”
安澄:???
hello?这是人话吗?他真的没有幻听吗?
这一家三口,一个玩、一个吃、一个拔毛做工艺,三两句话就将他安澄给分配给明明白白,这谁看了不夸一句好一个分配管理大师。
走近之后,熊母像是才想起最重要的一环,她将被控制住的安澄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怀疑地说:“应该不是什么保护动物吧?”
“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国家一级重点的濒危物种。
”熊父笃定道,又很自信地说:“这鸟还是很常见的,我们以前叫做野鸽子,我在我们的小区里面也见到过。
哎呀,反正吃了就吃了,就算是保护动物又怎么样呢?我们不说也没有人会知道的。
”
“那行,那等儿子玩够之后我们把他吃了吧。
”熊母十分体贴,接着还返身回帐篷去寻找可以圈住鸟的绳子,“记得把他羽毛上的毛给我留着啊,我看可以做一串项链或者手链,还挺有波西米亚风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