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实证明,寺庙也救不了她这个无神论者。
“你最近是不是生活太无趣了?”江津珏随口问道,“要不干脆让津屿带你出去玩玩。
”
听到这个名字,苏却的心中一跳,面上虽不显,但还是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摇了摇头。
她们俩一路到了斋堂。
窗外日影西斜,照在院内的池塘上,泛起点点光斑。
苏却搅动着碗里的粥,像是随口问起,“江津屿是不是以前和他哥哥关系很好?”
江津珏手中的筷子一顿,转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津恒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毕竟,江津恒已经去世五年了。
“昨天在江津屿的房间里看到照片,他们兄弟两个看起来关系很好。
”苏却回忆着,“我从来没见过江津屿有过那样的表情。
”
江津珏沉默了片刻,像是回忆起什么,神色复杂地笑了笑,“的确很好。
”
“津恒是个完美的弟弟。
斯文儒雅,待人和善。
家里人都喜欢他,外人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她的声音带了些缥缈的温度,“尤其是对津屿,几乎是无条件的宠溺。
”
“宠到什么程度?”
“那些冒险的运动,滑雪也好,攀岩也好,按理说江家的孩子是不能碰的。
但只要是津屿想试的,津恒都会支持。
家里长辈反对,他就想办法替津屿打掩护。
”江津珏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目光掠过眼前的翠竹,“有一次津屿偷偷跑去参加自由式滑雪,还在训练时摔断了腿。
是津恒一个人开车去接他,帮他瞒了整整一个月,对外就说是在国外游学。
”
苏却默默地消化这些信息,眼前不由浮现出那些照片里的画面:网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高山滑雪时笑容张扬的脸,还有公园自行车翻飞中被捕捉的瞬间每一帧都像一场耀眼的冒险,而江津屿的身边,总会有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眉眼间带着纵容和欣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