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可能和江津恒的死有关。
江津屿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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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完手里的最后一页文件时,已经是晚上了。
苏却伸了个懒腰,肩膀酸得不行,她转了转脖子,随口喊了一句:“江津屿,我做完了。
”
房间里一片安静,她等了几秒,始终没听见回音。
苏却站起身,朝里间走去。
门虚掩着,灯光从缝隙间透出一抹柔和的光影。
她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板,“江津屿?”
还是没有回应。
她咬了咬唇,小心推开门。
屋里十分安静,桌上的台灯投下柔和的光,映照在坐在书桌前的江津屿身上。
他睡着了。
他的眼底带着疲倦的阴影,鼻梁下方有一道浅淡的光影,衬得他的唇色偏冷白。
即便是在沉睡中,他的神情依旧是紧绷的,不带一丝防备的松弛。
他似乎在做噩梦,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感觉那种深入骨髓的潮湿感,像是常年行走在雨中,永远晾不干的疲惫。
那时她不懂。
直到这些年自己也经历了很多,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才明白成年人的世界里,潮湿是常态,像夜里的露水,悄悄爬满全身。
可露水终会在晨光里化作朝露。
偶尔,在湿冷的深夜里,也能酿出一丝温柔。
就像此刻。
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