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气息轻轻浮动,带着点醉意才有的软腻:“……只限今晚。
”
江津屿眯起眼睛,指腹沿着她的脸颊滑到锁骨,一寸寸描摹,像是在衡量这句话的分量。
她想借着酒意逃避,把一切归结于一场无关紧要的放纵。
可他怎么可能让她忘?
他要让她彻底记住。
从沙发到床,从床到地毯,从她靠在落地窗上,身后是整片城市灯火的璀璨,到摔进床里,埋进柔软的被褥。
她感觉天旋地转。
“呜……不要了……”她撑着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点哭腔。
可江津屿还是没放过她。
最后是在沙发上,因为力气太大,她的头磕到了扶手上。
苏却疼得吸气,眼尾的红更重了一分。
可她还没来得及抱怨,江津屿已经伸手,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扯过来,铺在她脑后,垫在她磕到的地方。
他的声音放轻了点,像是在安抚:“疼?”
“疼死了!”不止头。
她像是发泄一般用脚踢他,却被瞬时握住,锁在肩头。
是窗外落了雨,还是室内结了露,汩汩溪流淌过整室,盈满一地春色。
江津屿轻笑,嗓音压得极低,贴在她耳侧,低声诱哄道:“你听听,嗯?是不是很好听?”
他让她听,让她感受,让她的身体比她的嘴更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