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以后再慢慢让她适应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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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伦敦,阿灵顿街。
冬日的清晨,天色还未完全亮透,淡金色的晨光透过维多利亚风格的建筑群,落在铺满鹅卵石的人行道上,带着一丝清冷的寂静。
街道两旁,是一栋栋典雅的乔治亚式联排别墅,米白色的外墙被修剪整齐的常春藤半掩,厚重的橡木门镶嵌着复古黄铜门环,低调却贵气。
街道不算宽阔,行人寥寥,偶尔有黑色的老式出租车驶过,车轮碾过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楼观山站在一栋白石灰砂岩建筑前,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刚好九点。
他今天穿了一件剪裁合身的驼色羊绒大衣,衬得他身形更加修长儒雅。
金边眼镜映着晨光,使他原本温润的气质更添几分斯文儒雅的味道。
他微微抬眸,看向不远处的街角,仿佛在等什么人。
不一会儿,一道沉稳的引擎声在街道尽头响起,一辆黑色宾利缓缓驶入,低调而庄重。
车停稳,司机先行下车,举着一把黑伞,随后绕到另一侧,替车内的人拉开车门。
江津屿走下车,步履从容。
黑伞随即跟上,将他包裹在阴影之下,挡住了晨光,也衬得他整个人的气势愈发沉稳内敛。
他身上的矜贵气息,无需刻意张扬,便足以让人无法忽视。
楼观山看着那一抹修长的身影朝自己走来,不疾不徐,气场自成一派。
“江先生,您好。
”楼观山伸出手,挂着一贯温文儒雅的笑。
江津屿的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了半秒,随后淡淡一笑,握住他的手,“楼先生,久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