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靠近一步,微笑着低声道:“你们汲汲营营这么久,以为稳操胜券,最后,不还是败给了我?”
江津屿眯起眼睛,声音淡漠:“终于不装了?”
江兆锋耸了耸肩,笑容深沉:“这场局,我已经赢了。
”
他缓缓扣好袖扣,从容道:“阿屿,你若是肯安分些,我会让你这一生过得很好。
江家家底够你挥霍,做个纨绔浪荡也无妨。
”
“不过你若还存着扳倒我的心思……我也不介意,让津恒的事,再发生在你身上。
”
“又或者”江兆锋脸上的笑意更盛,“让刚才那个姑娘,替你受也行。
”
话音刚落,他的领子被人一把拽起,猛然抵在宴会厅的雕花立柱上。
江津屿的眼睛赤红,隐忍的怒火瞬间撕裂。
“你敢?”
江兆锋虽然被压制着,仍旧是那副沉着从容的模样,甚至还带着笑意,眼底染着兴味的冷意。
“唉,阿屿,你的脾气还是得多磨磨。
”他低叹了一声,语调平缓得像是在训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辈。
他抬手,一根根地掰开江津屿的手指,慢条斯理,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这么快就暴露了,你觉得你能奈我何?”
他带着一丝阴沉的笑意,贴近江津屿耳畔,“当年,我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把作为继承人的津恒干掉。
”
他顿了顿,刻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字地送进江津屿的耳朵里。
“这样一个小姑娘,要让她出事,有多简单,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