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再熟悉不过。
她的阿娘貌美,不论在哪都是出了名的,走到哪都招人喜欢、打量,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她们在越家的厅堂里坐了一会儿。
下人们进进出出忙活,过了好一会儿,却才有人告诉她们,侯爷和小侯爷,今日都不在家,她们若是要等人,还得再坐一会儿。
祁云渺只能跟着阿娘,在越家一坐就是小半个时辰。
越家在钱塘的老宅,位置安静,宅院其实也不是特别大。
厅堂里,不少的东西都可以瞧出些许陈旧的年岁。
若非知晓这是陵阳侯越家的宅邸,便说是寻常人家的住处,也是有人信的。
小半时辰之后,越家父子总算是回家。
祁云渺亦有九个多月,未曾见过这位越家的陵阳侯。
他和越楼西一道走进门来,身后披了一层淡淡的金紫霞衣,紧绷的双肩,叫祁云渺错愕,不知是否是太久不见,她竟觉得,他的身形又高大了不少。
他们走进屋门,祁云渺便跟着阿娘起身,同二人行礼。
越群山原在外头跑马,听到有人通报,是沈若竹带着祁云渺过来了,他这才和越楼西紧赶慢赶地回来了。
其实昨日他亲自为祁云渺挑选了教导射箭的人选之后,越楼西便有预料,告诉他道,这几日沈若竹必定会登越家的门。
但是跑马是和人约好了的事情,越群山也不知沈若竹到底何时过来,便先去与人交际。
不想这么快就来了。
越群山在屋中坐下,喊沈若竹和祁云渺也同样坐下。
沈若竹却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