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能说明什么?他们好歹青梅竹马一起在钱塘生活了三年,怎么着也得是有些朋友情谊的吧?
祁云渺盯着越楼西,想起越群山前些日子和自己说的越楼西的情况。
他说越楼西此番驱逐敌军,大获全胜,圣上对他很满意,但是还朝估计还得再等半个月,是以,能在二月开春前回来,已经算是他相当不错了。
可是如今才正月过半呀!
“你到底是如何回来的?”她问越楼西道。
“那还不简单?”越楼西痞里痞气地笑开,终于不再瞒着祁云渺,“我喊我爹替我说谎了呗。
”
“…………”
祁云渺哪里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越楼西便道:“就塞北此番的那几个匪寇,我一开始还真以为要花些时日,谁曾想,全是些不中用的,不过三个月便彻底解决了,如今我们大军已经在靠近上京城的位置,我想着明日便是元宵,便先一步回来了。
”
原来是这样。
祁云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那你之前给我写的信,也是骗我的?”她问。
“那我要想瞒着你,给你惊喜,自然便只能如此了!”
越楼西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解释完了自己的事情后,便上下打量着祁云渺今日的衣着。
她今日穿的真好看,一身正红色喜庆的衣裳,是越楼西平日里也最喜欢穿的颜色;她的裙摆两侧分别对称地挂了两串如意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