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他已经在你身后张开了血盘大口,只待一口入腹,饱餐一顿。
这样的人,就算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越楼西也绝对不会再允许祁云渺与其有过多的接触。
他凝视着晏酬已脖颈上的伤痕,收紧横刀在身侧,道:“你不必激我,我今夜的目的,只是为了祁云渺,你这脖子,最好是明日便出现在祁云渺的面前,不然,我只怕你伤口愈合的速度,不如你心眼子转起来的速度。
”
“晏酬已,我该警告的都已经警告过了,言尽于此,若是他日我再发现你在背地里算计祁云渺,利用她对你的友情,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他讥讽地放完最后一句狠话,一转身面对的便是无数晏家的家丁护卫。
如同来时那般,越楼西没有将他们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当着他们的面,径自朝着来时的墙角回去。
而晏酬已也没有派人追上去。
一个纵身,越楼西便没了踪影。
总算是把元宵灯会给熬过去了。
祁云渺是夜带着唯一的一盏花灯回家,将花灯搁在床头,洗漱完毕之后,便趴在榻上,看着自己带回来的花灯。
这是一盏她特地找人做的针刺无骨花灯,在很早之前便开始准备了。
这针刺无骨花灯,是南边的手艺,在上京城流传不多,大多为贵人们所用,祁云渺想要得到一盏,不依托侯府的本事,并不容易。
她欣赏着这盏难得的花灯,心底里想着今夜灯会的事情,心情颇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