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晏酬已,是我的错,我没有管好他。
”
“无事……”事已至此,晏酬已只能和祁云渺道,“这哪里关祁姑娘的事呢,都是罄书多嘴。
这伤口其实不深的,不消几日便能痊愈,祁姑娘若是晚几日过来便好了……”
他这么说,祁云渺当然只会是越发对他感觉到愧疚和心虚了。
她先不急阿娘信笺的事情了,与晏酬已叮嘱道:“那你这几日快先别练习射箭了吧,先好好休息要紧,伤有医师看过了吗?药膏有涂了吗?如若是刀痕的话,记得伤好之后最好用些祛疤的药膏,若是你没有药膏,我那里有……”
“药膏有。
”面对着祁云渺喋喋不休的关心,晏酬已总算露出今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道,“药膏有,医师也见过了,祁姑娘请放心吧。
”
他的状态实在不好,就算是笑起来,讲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也是,伤到了脖子,又有谁敢说话用力呢?
祁云渺默默对着那道刺眼的白布,记住了晏酬已脖子上的伤,是日,她完成了阿娘对自己的嘱托之后,便快马回到了越家,终于主动去找了越楼西。
“越楼西!”
她在侯府的后院里找到正在练习弯刀的一身红衣的越楼西。
祁云渺记得,自己最初见到越楼西时,他便是这般的样子。
他总是喜欢穿一身红衣,腰间佩一把特别的弯刀。
弯刀轻易不出鞘,据越楼西自己所言,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