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是稚子又如何?你这般的脾气性子,难道不是吗?”她顺势问道。
“…………”
越楼西不想和祁云渺再说话,他奋力挣着祁云渺的双手,想要她放开自己。
可是祁云渺就是不放。
是,越楼西是很厉害,自小习武,力气很大,但是祁云渺好歹也是练习了这么多年武艺的,她拿双手的力气去绑住他的一只手,还是足够可以的。
她便这般牢牢地攥着越楼西的手腕,直到他觉得厌烦疲倦了,满是不耐地看着她,她这才问道:“如何?你要去哪里?”
“……祁云渺,你今日到底想做什么!”
越楼西不明白祁云渺的目的,她来找他质问晏酬已的事情,然后呢?然后她不想听他的解释,又不愿意放他走,难不成她是想要他去同晏酬已道歉不成?
那不可能,越楼西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去做这种事情。
“算了,你和我说说那夜事情的始末先吧。
”
其实祁云渺是想要越楼西去和晏酬已道歉的。
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做错事情在先,人家现在脖子受了伤,同人家道个歉是他应该的。
但是祁云渺知道,依照越楼西的性格,她若是如今便开口要他去同晏酬已道歉,那可算是完蛋了,她会彻底将越楼西给惹毛,再接下来的事情,便会不受她的控制了。
越楼西是一条生在上京城但是长于边塞的野犬,他的性子,不能用寻常人的法子去解决。
看着越楼西微微僵直一直不肯放下来的脖子,祁云渺退了又退,将自己的语气又放软和了一些,道:“好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