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沈若竹从宁王妃的手里牵过自家女儿的手,铿锵有力地回答了她的话。
她拉着祁云渺,逐渐大步离开了厅堂。
只留下独自茫然的宁王妃,站在原地许久,仍旧不愿意接受现实。
宁王妃离去,祁云渺也不知道是何时的事情。
她一路跟随着自家阿娘,原本是在厅堂里等待越群山的,如今却换到了家中的亭子里。
春日里的陵阳侯府,花色种类比祁云渺以为的还要多的多,三角梅花尚还没有谢,桃花、玉兰却都已经开始争相开放,淡淡的垂丝海棠挂在角落的树梢上,树枝向下倒挂着,风轻摇曳,轻描淡写便勾勒出春日里的万种风情。
若换以往,祁云渺定是有心思好好欣赏一番的,奈何今日她实在情绪不佳,和阿娘坐到亭子里之后,也满心只想着适才宁王妃还有越群山究竟有没有回府的事情。
她偷瞄了两眼阿娘,知道有关于宁王妃的事情,阿娘多半是不愿再提,于是便也乖巧地没有再说什么。
她只是和阿娘一道,继续坐在亭子里,满心只等待着越群山的归来。
奈何等着等着,越群山始终都还是没有回来,祁云渺便环顾四周,想起这亭子过去不远,便是她平日里用来练习武艺的小校场。
今日祁云渺一早起来便去陪了阿娘,尚未练习武艺。
她朝着校场的方向张望两眼,和阿娘问道:“阿娘,我可以去练一会儿射箭吗?”
其实学习到如今,射箭已经不是祁云渺每日都必须要练习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