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酬已对她,似乎还是有那般的心思。
祁云渺定定地看着晏酬已,因为这段时日在晏家过得过于放肆,晏酬已的分寸也实在把握得很好,以至于她都快忘记,晏酬已其实也是欢喜她的。
“晏酬已……”她呢喃着,忽而垂下脑袋,思忖着接下来要和晏酬已说的话。
如果祁云渺没有记错的话,晏酬已的年纪和越楼西差不多大,都是马上便要及冠了。
按照国朝的习俗,通常男子及冠,便意味着可以正式成亲了。
可是她既对晏酬已没有那等心思,也不想同他成亲,她马上便要出门去行走四方了,祁云渺在离开上京城前,已经和宋潇还有阿兄越楼西等人把话全都说清楚了,如今面对着晏酬已,她想,在出门之前,她也还是得把一切都和晏酬已再说清楚的好。
她总不能一直钓着人家,等到将来自己出门去了,白白耽误他还等着自己。
琢磨好了大致的话术,祁云渺才复又抬起头来,面对着晏酬已。
晏酬已从始至终都盯着她。
祁云渺便道:“晏酬已,我虽然之前已经和你说过了那回事情,但我觉得我如今还是得同你再讲一遍,我对你除却友情之外,没有别的心思,我也不想随随便便地成亲……”
“我知道。
”可是祁云渺话还没说完呢,晏酬已便道,“可你不是也答应了我,只要我不逾矩,我们还是可以正常交往的吗?”
你送我这般贵重的礼物,我还不起的,还不算逾矩?而且你适才那话……
祁云渺真诚地望着晏酬已,接道:“晏酬已,我是注定要走的,我不想一辈子囿于后宅,也不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