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上回和越楼西前往洛阳也算吧,但这回的意义总归是不一样的。
她站在晏家的后门,仰着脑袋,一口气深吸了好几下,在夏日烈烈的骄阳下,她站在后门的屋檐下,复又整理好自己的包裹,终于,彻底打算出发。
但就在她迈出步伐的那一刻,祁云渺见到,有一名少年又从巷口打马而来,正停在了她的面前。
少年一如既往红衣猎猎,见到她的刹那,挑眉问道:“祁云渺,怎么样,我是来等你答案的,你说好今日告知我,你的答案如何了?”
祁云渺定定地仰头看着越楼西,想起昨夜阿娘同自己告知的话。
昨夜,阿娘说,既然她放不下对晏酬已的承诺,又放不下越楼西,那如今最好的方法,自然便是先同晏酬已走一程,而后再去同越楼西走一程,给两个人都各自一个机会。
原本祁云渺打算离家之后先去江南各地转一圈,这一圈,估摸着两三个月便足够了。
这两三个月,她便同晏酬已一道,等到这段旅程结束,她再晏酬已分道扬镳,去与越楼西同行,便就可以了。
“但是这样晏酬已会不会伤心,失落?”这是祁云渺唯一担心的问题。
毕竟晏酬已先前都与她说了,他这一年应当都有空闲,而她也答应了他暂时结伴同往,那他的意思,便该是这一年,都要与她同行?
沈若竹看着她,摇了摇头。
“渺渺,有时候做人有私心,有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