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姑娘搞错了,东阁里伺候的丫鬟来来往往年岁也都相当,哪能一个个都记得清楚。
”吉喜努力把脸上那点异色压下去,笑着安慰。
“嗯。
”姜令檀只是稍稍有些疑惑罢了,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沐浴过后,吉喜替她绞着头发上的水汽,姜令檀之前吃了半碗牛乳羹这会儿睡意上涌,已经靠在美人榻上频频打起瞌睡。
“姑娘若是累了,奴婢扶您去歇着。
”
姜令檀摇头,强撑着精神睁开眼睛:“可有问出来陆听澜他们到哪里了?”
吉喜柔声道:“方才奴婢问了,恐怕得明日才有消息。
”
“近些日玉京可能不太平,姑娘正好在东阁先养一养身子。
”
“不太平?”姜令檀伸手揉了一下眼睛,忽然想起来之前太子离开时有特地叮嘱过她这几日暂且先别出东阁。
“你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她咽了一下喉咙问。
吉喜略微思索,如实说:“奴婢听说是因为西靖贺兰小王暴毙后,探子从那边得了一些消息,据说是与十七年前柱国公府齐氏叛国一事有关。
”
“齐氏?”姜令檀浑身一震,有水珠从发根滚落,那股寒意顺着她脊骨一路往下,仿佛被凉水浸透,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吉喜道:“嗯,就是咱们南燕已经病故的前首辅齐居正大人,玉京这几日都在传,当年柱国公府那些叛国通敌的证据来得十分蹊跷,恐怕另有隐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