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的地方?”
“伯仁,把寿安给捆了,送回西靖,想必贺兰公瑾是希望你回去的。
”
寿安当即面色大变,脸色顿时煞白:“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明知道……”
知道什么她根本就不敢说,心脏涌起一阵尖锐的痛,在雍州被漠北骑兵辱了身体的画面,一股脑涌出来。
她又恨又痛:“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妹妹。
”
“妹妹?”谢珩不疾不徐往前迈了一步,“你也知道是孤的妹妹?”
“你前往雍州前,孤就说过,不要越界,不要自作主张。
”
谢含烟瞳孔冷缩,死死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她明知这些都是自己作恶的报应,明知当初和亲太子作为兄长就不止一次给过她机会……
可那又如何,终究她还是嫁入西靖,所有的求而不得,他们这些始作俑者就该和她共同承担因果。
眼底疯狂一闪而过,谢含烟抬眸狠狠盯着他:“我从不觉得我有什么错,错的是你们,是父皇是母后,是玉京所有的人。
”
她举止已有些失常,朝他歇斯底里地喊。
禅院外战战兢兢守着的宫婢嬷嬷听到里面的动静,也不敢耽搁,慌乱跪在门外:“殿下,奴婢带公主回去,扰了殿下清静是奴婢该死。
”
谢珩闭了闭眼,朝嬷嬷挥手:“送到司贵妃娘娘宫中。
”